我慢慢地、慢慢地了解到,所谓父女母子一场,只不过意味着,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。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,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,而且,他用背影告诉你:不必追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时间是一只藏在黑暗中的温柔的手,在你一出神一恍惚之间,物走星移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有些事,只能一个人做。有些关,只能一个人过。有些路啊,只能一个人走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我们拼命地学习如何成功冲刺一百米,但是没有人教过我们:你跌倒时,怎么跌得有尊严;你的膝盖破得血肉模糊时,怎么清洗伤口、怎么包扎;你一头栽下时,怎么治疗内心淌血的创痛,怎么获得心灵深层的平静;心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时,怎么收拾?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所谓了解,就是知道对方心灵最深的地方的痛处,痛在哪里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有一种寂寞,身边添一个可谈的人,一条知心的狗,或许就可以消减。有一种寂寞,茫茫天地之间余舟一芥的无边无际无着落,人只能各自孤独面对,素颜修行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修行的路总是孤独的,因为智慧必然来自孤独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有些路,只能一个人走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人生由淡淡的悲伤和淡淡的幸福组成,在小小的期待、偶尔的兴奋和沉默的失望中度过每一天,然后带着一种想说却又说不出来的‘懂’,作最后的转身离开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太疼的伤口,你不敢去触碰;太深的忧伤,你不敢去安慰;太残酷的残酷,有时候,你不敢去注视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一个人走路,才是你和风景之间的单独私会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一个人固然寂寞,两个人孤灯下无言相对却可以更寂寞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幸福就是,生活中不必时时恐惧。幸福就是,寻常的人儿依旧。幸福就是,早上挥手说“再见”的人,晚上又平平常常地回来了,书包丢在同一个角落,臭球鞋塞在同一张椅下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我们都知道了,母亲要回的”家“,不是任何一个有邮递区号、邮差找得到的家,她要回的”家“,不是空间,而是一段时光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我慢慢地、慢慢地了解到,所谓父女母子一场,只不过意味着,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要真正的注视,必须一个人走路。一个人走路,才是你和风景之间的单独私会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时光,是停留还是不停留?记忆,是长的还是短的?一条河里的水,是新的还是旧的?每一片繁花似锦,轮回过几次?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回忆真的是一道泄洪的闸门,一旦打开,奔腾的水势慢不下来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贫穷的记忆,在事过境迁之后,像黑白片一样,可能产生一种烟尘朦胧的美感,转化为辛酸而甜美的回忆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幸福就是:生活中不必时时恐惧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凡是出于爱的急切都是可以原谅的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母亲,是个最高档的全职、全方位CEO,只是没人给薪水而已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不是渐行渐远,而是有一天终要重逢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拜祭,终究也只是生者的一份安宁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我们这一代人,错错落落走在历史的山路上,前后拉得很长。同龄人推推挤挤走在一块,或相濡以沫,或怒目相视。年长一点的默默走在前头,或迟疑徘徊,或漠然而果决。前后虽隔数里,声气婉转相通,我们是用一条路上的同代人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凡事都有定期、天下万物都有定时,生有时、死有时…… 寻找有时、放手有时,保持有时、舍弃有时 撕裂有时、缝补有时,静穆有时、言语有时 喜爱有时、恨恶有时,争战有时、和好有时” 难的是,你如何辨识寻找和放手的时刻,你如何懂得,什么是什么呢?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冬夜的街,很黑,犬吠声自远处幽幽传来,听起来像低声呜咽,在解释一个说不清的痛处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如果科学家能把一滴眼泪里所有的成分都复制了,包括水和盐和气味、温度——他所复制的,请问,能不能被称作一滴“眼泪”呢?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所谓父女母子一场,只不过意味着,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。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,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,而且,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:不必追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
对于行路的我而言,曾经相信,曾经不相信,今日此刻也仍旧在寻找相信。但是面对时间,你会发现,相信或不相信都不算什么了。
——龙应台《目送》